上,我拿水磨竹节钢鞭交把你,你下关将你父亲尉迟恭引到无人之处,以钢鞭为凭证,你们父子相认,里应外合大破白莲关,
将刘国桢瘟贼来捉拿,好为你格母亲把冤伸。”
尉迟宝林说:“母亲,孩儿遵命。”一夜无书,金鸡三唱已天明,第二天天亮,尉迟宝林戎装结束,辞别母亲,辞别刘国桢。大开关门,一马冲到沙场,交尉迟恭交战,战了十个回合,尉迟宝林假意一枪慢似一枪,一枪慢似一枪,虚晃一枪,拍马诈败而逃,假意吃败仗。哪晓尉迟恭立马横枪不追,尉迟宝林一想,不好,父亲不追我,我哪好交他相认,用激将法。“呸,老黑炭团,你不敢追我,你胆小鬼,怕死鬼。”尉迟恭一听,大发雷霆,“你格小黑炭团,我倒有心放你一条生命,你情丧骂我胆小鬼。不要走,我追得来了。”尉迟恭拿丈八点钢枪枪柄,对乌骓马屁股上一拍,格一匹乌骓马吃得痛,头一仰,尾巴一翘,唏溜溜一叫,奔走如飞,追赶尉迟宝林。父子两个一前一后,
打马加鞭动身走,十里荒山面前呈。
一到十里荒山,尉迟宝林带住战马,“吁——”尉迟宝林甩蹬下了战马,走到尉迟恭面前,双膝来跪下,父亲大人口内称。尉迟恭说:“呸,你格小黑炭团,错到烧饼馒头好吃,错到衣裳好穿,错到帽子好戴,我不该儿子。”尉迟宝林说:“父亲啊,你不肯认我,我拿硬凭证你看。”尉迟宝林走后背虎皮囊,把格一根十三节水磨竹节钢鞭拿出来,尉迟宝林双手将钢鞭举过头顶,叫声:“父亲哦,
如果你老人家不相信,一根钢鞭你看分明。”
尉迟恭用虎目拿起来一看,十三节水磨竹节钢鞭乌光透亮,自己亲手打格,哪有不识得格道理啊,一望上头有钢字,“尉迟宝林”四个字,再对尉迟宝林一看,黑漆抹塌,像锅底菩萨,“哎,交我长了没得二样,真种真种,而且十七八岁,我交梅氏分别 ,梅氏怀孕在身,正好十八载啊。啊呀,果不其然是我格亲生孩儿。”尉迟恭滚鞍下马,
一把拿尉迟宝林紧紧来抱住,虎目之中就泪纷纷。
叫声:“我格心肝孩儿,
总以为父子两个今生今世再也会不到了,哪晓枯木又逢春。
儿啊,你格母亲呢?”
尉迟宝林听到母亲人一个,更加就啼哭泪纷纷。
叫声:“我格父亲大人哦,
不提我格亲娘倒也罢,提到我格母亲苦伤心。”
肇怎样怎样如此如此告诉尉迟恭,因为讲经不必重复,讲了重经,你们大家总不要听,随手拿一段事情告诉尉迟恭。尉迟恭一听,“儿啊,你母亲吃得大苦。这样子,儿啊,你假装溜,为父假装蹲后间追,我们父子两个一前一后,里应外合大破白莲关。
将刘国桢番狗来捉拿,好为你格母亲把冤伸。”
尉迟宝林说:“父亲,孩儿遵命。”肇尉迟恭、尉迟宝林各自上了宝马,尉迟宝林假装前间溜,尉迟恭假装后间追。
一前一后打马加鞭动身走,白莲关到面前呈。
守关小兵一看,“啊哟,小将军吃败仗,快点放吊桥。”吊桥对下一放,尉迟宝林踹马冲过吊桥,尉迟恭打马要上吊桥,番兵说:“快点拿吊桥抽掉,老黑炭团来了格。”正要枵吊桥,尉迟宝林到了。尉迟宝林左手抓枪,右手抓鞭。拿左手枪对左边小番兵一戳,那小番兵嘴喊不对,前胸戳到后背;右手鞭“叭”,对另一个番兵头上一打,打了万朵桃花开,结果吊桥不曾枵得起来。尉迟恭一马当先冲过吊桥,这半间有中原格望官望见格,报,报于大元帅秦叔宝知道。秦叔宝一听,“嗯,尉迟将军得胜。”令旗一落,号炮道道,战鼓咚咚。众位,过去军队交现在不同,现在冲锋,吹冲锋号“哒”,过去是闻金者退,闻鼓者进。三军听见战鼓咚咚咚,这遭统统冲进白莲关,拿番兵番将杀得喊爹叫娘。刘国桢晓得不得了,企图逃跑,一走走到大街,叫冤家路窄,齐巧遇到尉迟恭。尉迟恭起来一枪,拿刘国桢走马高头打栽下来。怎干容易格?果是刘国桢武艺不好?刘国桢格武艺交尉迟恭肩上肩下,只是因为刘国桢受了伤,所以被尉迟恭轻易打滚下来,肇众多军兵拿他捆起来。父子两个来到后厅见到梅氏,
尉迟宝林忙行礼,母亲叫啦两三声。
“母亲,望啊,这就是我的父亲尉迟恭。”梅氏一看,十八年不会面,当初分别格时候,尉迟恭胡子才露根,现在尉迟恭格胡子根根笔直,但脸相跑不掉,漆黑抹塌像锅底菩萨。
梅氏搂头一把来尉迟恭来抱住,官人叫啦两三声。
叫声:“格官人哎,
我们夫妻分别十八春,我哪一夜不想你到五更。
官人啊,我拿你当做格怀中一粒纽,时时刻刻挂在心。”
梅氏望见刘国桢,“你这番狗,你害得我好苦,
你害得我浑身长嘴难辩驳,跳了淮河洗不清。”
梅氏发躁,走小兵手里夺过一把刀,起来一刀,拿刘国桢杀啦得。梅氏就想哇:我虽然交刘国桢不曾同房共枕,但是外界不晓得,总说我交他是夫妻道理,格名誉坏啦得格,我哪好意思再蹲这个世上,罢了,罢了。
阳日三间格日子我不愿过,我只愿死来不愿生。
梅氏发躁,“登登登”紧走几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