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结果、证明识方用药不在于多,而在于随机应变运用处方。经云:“无阻则阳无以化,无阳则阴无以生。”所以医者在治病处方上,定要注重左、右、阴、阳相互转化机理,所施用的方药若能观照到“阴阳四方”,即是比较周全的处方。
假如有四个病人其病症各不相同:第一个胸闷咳嗽痰多;第二个两侧头痛、心胸不安、愠愠欲吐;第三个咽喉发炎疼痛;第四个情志郁闷、头昏嗜卧、胸隔痞满。但四个病人的阴、阳脉象大致相同,其左右“脉口”都是关尺两部脉显而寸部少脉,左右“人迎”都是寸部盛于尺部。其脉波的宽度比脉口阴脉稍大。这就证明阴阳脉波的升降运动、反运比较有余、而正运却不足。按这种脉同而症状不同的病人来拟定治疗处方如下:
治第一个胸闷咳嗽痰多病人的处方,用柴胡、当归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,用桔梗、甘草、苏叶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。用茯苓、陈皮、生姜、法半夏、前胡、枳壳为反佐、从阳经降逆化痰以助阳经的正运下达功能,共同起着协调阴阳、止嗽化痰、宽胸的作用。
治第二个两侧头痛、心胸不安、愠愠欲吐病人的处方,用柴胡、川芎、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兼治头痛,用白术、防风、白芷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兼治头痛,用法半夏、生姜、黄芩为反佐、从阳经降逆、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,共同起着协调阴阳、止头痛理心胸及降逆的作用。
治第三个咽喉发炎疼痛病人的处方,用当归、柴胡、板蓝根、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,用沙参、桔梗、薄荷叶。甘草、玄参、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,用麦冬、金果榄、山豆根为反佐、从阳经降逆、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,共同起着协调阴阳及清热止喉痛的作用。
治第四个情志郁闷、头昏嗜卧、胸隔痞满病人的处方,用柴胡、当归、香附子以助左侧阴经的正运功能,用苍术、党参、甘草以助右侧阴经的正运功能,用枳壳、黄芩、青木香、瓜篓子为反佐、从阳经降逆、以助阳经正运下达功能,共同起着协调阴阳消除痞满及疏肝达脾的作用。
以上四例的处方用药、是以调整阴、阳、升、降为“核心’,所以调治道理全是统一的,但药物的组成则各有所不同,虽然他们的脉象相同、但病症各异,故药物的组成却不能统一。
由于各种药物虽然只具有明、阳、升、降四种性能,、因各药物之中所含的“药物元素”不同,故对某些疾病的疗效而各有所长。故认为:虽然按人体左、右、阴、阳、正、负升降的机理为调治的总纲、并可研究各门医科的“正确治疗方法”,其药品的组成定会各有所不同。但调治阴阳升降的道理却是一致的。
以上“四例”调治阴阳的用药拟方:可作为调治阴阳升降、用中药治病处方的型式,但亦是呆板的方案举例,是不足为用的。如要做到正确的用药处方治病,还应当从阴、阳脉象的寸、尺不足或有余的基础上,再结合辨清浮、沉、迟、数、缓、紧、大、小、滑、涩等脉象,以确定阴、阳、表、里、寒、热、虚、实之后,才能遵照古圣人所倡导的正确调治方案:而“寒者热之、热者寒之、温者清之、清者温之、散者收之、抑者散之、燥者润之、急者缓之、坚者软之、脆者坚之、衰者补之、强者泻之等等有原则性的调治方药。
至于用药的定量,“除含剧毒性药物”应当以一般的定量外,其他性质的药物,可根据病人脉象的高、中、低强弱等,来决定大、中、小多少适宜的药物用量。
例如谱曲,只用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七个音符,但作曲家能灵活、巧妙地利用其高、中、低音度的变化,配合不同的“主题意义”的音律与节奏、而能变化出千万条不同的歌韵。
医者亦然,但就患病者脉象的甚、微差别而灵活地掌握多、少不同的药物用量、亦可取得非常广泛的效果。
例如张仲景医圣的“‘桂枝汤方”、在原汤方的基础上,加重芍药三两,仅加入一味属生活物质的“饴糖”,即变化为“建中汤”。就证明增加一点“芍药”的比重差别,即将一个治“外感”的方剂,而转变为疗“内伤”的方药。所以仲景医圣虽然用药品极少、但变化多。
笔者多年以来,观察发现当前中、西医治病用药有不足之处。
中医由于对人体左、右“十二经脉”的道理不明,而临床经验不足的中医、在用药治病的处方中,因没有“原则性的阴阳运动机理”作指导,所以也难免有不当之处。
西医利用现代医疗仪器,可以检察出人体器官及各组织的病灶,但由于不知“十二经脉”和阴阳五行的道理;故用药只对准有形质的病灶进行治疗,却没有关照到“无形”的“十二经脉”之整体阴阳的机能与能量,虽治疗许多疾病有速效,但往往有付作用或不良反应。
所以,唯有将中、西医的医理、医术、医药结合起来,各取所长、互相利用,才是比较完美和理想的治病方针。
如果没有“真理”,便难立出“真法”。笔者现已经述了人体“十二经脉”的机理,望医学界的同仁,利用现代科技实验,探索出药物在人体阴阳经内所发挥的正运或反运作用,以研制出治疗各科疾病的特效药。
二十六、中西医结合提高疗效的唯一途径
人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