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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8-疡医大全-第87页

,泻痢肠鸣,里急腹痛,阴茎短 缩,牙齿浮痛,肢体麻痹,或厥冷身痛,或切牙啮唇,此阳气脱陷之真寒证也。如遇以上假热真寒,勿论其脉,
勿论其证,若见一二,急以十全大补汤加附子,补温之药,庶有复生之理。
又曰,凡肉黯阳虚属寒,十全汤加附子,肉赤血虚兼热,四物汤加栀子。
又曰∶凡死不溃是脾虚,十全倍参术,肉白肉不敛为阳孤,十全加姜附。
又曰∶凡寒凉非生肌所喜,发散非溃后所宜。
又曰∶七日以前,火毒方炽,辛热温剂休尝;七日以后,脓血将成,寒凉敷药莫遏。
又曰∶精为阴,人之水也,气为阳,人 之火也,水中不可无火,无火则阴胜而寒,病生火中,不可无水,无水则阳胜而热,病起水亏者,大补真阴,
火虚者,大补元阳。
又曰∶凡真阳之衰败,必由于真阴之亏损。
又曰∶药能治病,补虚不能移情易性,病患素性乖张,最难调治。
又曰∶脓流毒泄,气血俱亏。
又曰∶金匮肾气丸治命门火衰,以致脾土虚寒,不能消遗收敛,或饮食少思不化,脐腹痛,夜溺多,口干喜 热饮,肾水虚而上泛为痰,脾虚不能摄涎而为痰,非此不救。诚为引火归原,回阳返本之妙剂也。
又曰∶初起之疡,皮肉未破,一团实邪,热毒甚炽,不可轻投辛热之药。溃后之证,脓血出多,正气已亏,
元气未复,不可擅用寒凉之剂。
又曰∶据东垣之意,疮疡面赤,虽伏火热郁,不得攻里,为阳气怫郁,邪气在经,宜发表以去之,虽大便 数日不见,亦宜多攻其表,发散阳气,少加润燥药以润之。薛立斋云∶肿疡内外皆壅,宜以托里表散为主,如用 大黄,宁无孟浪之非,若此则大黄之难用也,明矣。而丹溪又曰∶大黄治痈症之要药,岂诸名家亦相矛盾乎?盖 痈疽初起,有六经表证者,大便如常者,脉紧浮数者,邪气在表,断不可下,若表证不现,大便燥结,口渴引饮,
脉浮沉实沉数,疮头坚硬不起,若不用大黄,何以宣通脏腑耶!初虞世云∶痈疽初作,须以大黄等药急转利之,
勿以困苦为念,此亦一偏之说,在辨表里,胡可为训。总之,真知其实而泻利,真知其虚而补益,浮露而浅者则 外消,藏伏而深者则内托,庶无弊也。
又曰∶按仲景云∶疮家虽身疼体痛,不可发汗,汗之则发痉,此为疮家溃后,复伤寒者说也。若疮初起七日 之内,恶寒发热,头痛身疼,疮高肿,身无汗,二便如 常,脉来浮紧浮数,表证俱多,非汗不愈。若汗药误投之于已溃之后,或表邪俱去之时,其祸亦不止发痉而已也。
又曰∶凡痈七日以后,疮头见黄色,竟以白降丹点上,升头拔毒,上以膏药盖之,以防风邪外入,每日用葱 艾汤洗净,再换膏药,大约在十一朝前后,脓出痛定,是阳疮之顺候也。人服四妙汤托之,若八九日痛而不溃,
疮势已定,毒瓦斯已聚,尚未成脓,须用神灯照法。
又曰∶溃后遍身作痒,乃外风乘虚而入,宜内托解之。
又曰∶脓少色赤不敛,乃血虚也,若秽气触而亦然,当以乳香、没药之类和之。
又曰∶余毒未尽,四妙汤加白芷、防风、花粉、连翘。
又曰∶寒邪凝滞,十全汤加防风、桂枝。外用葱艾汤洗。
又曰∶阳虚则恶寒,阴虚则生热。
又曰∶午前热主于补气,午后热主于补血。
又曰∶溃后痛疼,脓色败臭者,胃虚有火,十全汤加麦冬、五味子。
又曰∶喘粗气短,恍惚嗜卧者,脾肺弱也,补中益气汤加麦冬、五味子。
又曰∶脾肾已损,则肩背不便而沉重,补中益气汤加山萸肉、山药、北五味子。
又曰∶脾肺气脱,肢体肿,面色败而声嘶,唇鼻青赤面目俱浮者,六君子汤加 炮姜。不应,十全汤加炮姜、熟附子。
又曰∶寒气内淫,腹痛吐泻,手足冷而人昏愦,或咳嗽呃逆,腹鸣不食,阳气 虚之恶证,宜托里温中汤,后用六君子汤。
汪省之曰∶溃后血气耗散,内外皆虚,便宜参 接补元气,用寒凉固非所宜,用 香燥亦蹈虚虚之祸,可不慎欤。(《理例》)
陈文治曰∶脉沉实发热烦躁,外不 肿赤痛,乃邪气深伏在里,宜先疏通,宜 卫生汤,热结甚者,内疏黄连汤。
陈实功曰∶大便秘燥,通利相宜。
冯鲁瞻曰∶人动辄疑人参、熟地泥膈填中,殊不知脾能健运,肾能闭藏,则祖 气有根而不拔,元气深藏而有源,何有为胀为满之患哉。
又曰∶内外证最忌标实而本虚,泻之不可,补之无功,极为危险。全在防微杜 渐,标本得宜,使脾肾之元阳生发,而阴邪之凝滞释然矣。
又曰∶肺气既虚,不可复行其气,肾水已衰,不可重利其水。
又曰∶《内经》塞因塞用之法,少用则滋壅于上,多服则峻补于下。盖中州虚乏 壅滞,必赖大补而流通其气,故参术宜多用也。
又曰∶治不足之法,治有余则可;治有余之法,治不足则不可。
又曰∶寒之不寒,是无水也;热之不热,是无火也。无水者壮水之主,以镇阳 光;无火者,益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