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苑「强」作「强」。
〔九〕 汉书作「统天下,理中国」,说苑与史记同。
〔一0〕史记刘敬传,刘敬说高帝曰:「因秦之故,资甚美膏腴之地,此所谓天府者也。」索隐:「案战国策苏秦说惠王曰:『大王之国,地势形便,此所谓天府。』高诱注云:『府,聚也。』」案:天府,即此下文「万物殷富」之义也。
〔一一〕汉书、说苑「泮」作「判」,考证曰:「枫山本、三条本、柯维熊本、凌稚隆评林本『泮』作『判』,与汉书合。高山寺本作『泮』。」正义:「剖判,犹开辟也。」(据会注考证本)
〔一二〕汉书、说苑作「未尝有也」,师古曰:「言自开辟以来,未尝有也。」齐树楷曰:「又从陆生口中写高帝。」
〔一三〕汉书作「数万」,说苑同史记。
〔一四〕说苑作「踦山海之间」,字同。师古曰:「崎音丘宜反,岖音区。」考证曰:「高山寺本『山』作『小』。」
〔一五〕汉书「若」作「如」。
〔一六〕考证曰:「高山寺本、枫山本、三条本『何』下有『可』字。」案:说苑作「何可乃比于汉王」。
〔一七〕考证曰:「高山寺本『笑』作『叹』。」
〔一八〕汉书、说苑「渠」作「遽」,集解:「渠音讵。」索隐:「渠,刘氏音讵,汉书作『遽』字,小颜以为有何迫促不如汉也。」师古曰:「言有何迫促而不如汉也。遽音其庶反。」王若虚诸史辨惑曰:「何遽,犹言岂便也,与越大夫种言『何遽不为福』同意,而注云『有何迫促而不为』,非。」王念孙曰:「颜训遽为迫促,非也。遽亦何也,连言何遽者,古人自有复语耳。遽字或作讵、距、巨,又作渠,墨子公孟篇曰:『虽子不得福,吾言何遽不善,而鬼神何遽不明。」淮南人间篇曰:『此何遽不能为福乎?』韩子难篇曰:『卫奚距然哉。』秦策曰:『君其试焉,奚遽叱也。』(史记甘茂传作「何遽叱乎」)荀子王制篇:『岂渠得免夫累乎。』正论篇曰:『是岂讵知见侮之为不辱哉?』吕氏春秋具备篇曰:『岂遽叱哉?』庄子齐物论篇曰:『庸讵知吾所谓知之非不知邪?庸讵知吾所谓不知之非知邪?』(释文曰:「讵,徐本作巨,李云:『讵,何也。』」)淮南齐俗篇曰:『庸遽知世之所自窥我者乎?』史记张仪传曰:『且苏君在,仪渠能乎?』(索隐曰:「渠音讵,古字少,假借耳。」)或言何遽,或言奚遽,或言岂遽,或言庸遽,或言渠,其义一也。『何遽不若汉』,史记作『何渠不若汉』,则遽为语词而非急遽之遽明矣。」
〔一九〕说苑「说」作「悦」。考证曰:「高山寺本『说』作『悦』。」师古曰:「说读曰悦,谓爱悦之。」
〔二0〕说苑「留与」作「与留」。
〔二一〕考证曰:「枫山本、三条本『语』下有『及』字。」
〔二二〕师古曰:「言素所不闻者,日闻之。」
〔二三〕集解:「张晏曰:『珠玉之宝也。装,裹也。』」索隐:「橐音托。案:如淳云『以为明月珠之属也』。又案:诗传曰:『大曰橐,小曰囊。』埤苍云:『有底曰囊,无底曰橐。』谓以宝物以入囊橐也。」师古曰:「有底曰囊,无底曰橐。言其宝物质轻而价重,可入囊橐以赍行,故曰橐中装也。」周寿昌曰:「有底曰囊,无底曰橐,索隐引作埤苍语。案左僖二十八年传:『子职纳橐饘焉。』宣八年传:『赵盾见灵辄饿,为之箪食与肉,寘诸橐以与之。』是橐可盛食,无底何以能盛?说文:『橐,囊也。』殆与囊一物,而大小分耳。索隐引诗传曰:『大曰橐,小曰囊。』今毛传作『小曰橐,大曰囊』,是传写异也。埤苍语未然。」
〔二四〕「他」,汉书作「它」,说苑作「佗」。集解:「苏林曰:『非橐中物,故曰他送也。』」师古曰:「它犹余也。」
〔二五〕汉书作「贾卒拜佗为南越王」,说苑作「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」。考证曰:「高山寺本、枫山本、三条本、宋本、中统本、游本、毛本、吴校金板,『为』下有『南』字,与汉书合,当据补。」汉书高帝纪下:「十一年五月,诏曰:『粤人之俗,好相攻击。前时,秦徙中县之民(如淳曰:「中县之民,中国县民也。」)南方三郡,(如淳曰:「桂林、象郡、南海。」)使与百粤杂处,会天下诛秦,南海尉它居南方,长治之,甚有文理,中县人以故不耗减,粤人相攻击之俗益止,俱赖其力。今立它为南粤王。』使陆贾即授玺绶,它稽首称臣。」
〔二六〕汉书高帝纪上:「初,怀王与诸将约,先入定关中者,王之。」师古曰:「约,要也,谓言契也。」
〔二七〕考证曰:「枫山本、三条本,『报』下重『高祖』二字。」
〔二八〕汉书「悦」作「说」。师古曰:「『说』读曰『悦』。」
〔二九〕续汉书百官志二:「太中大夫,千石。本注曰:『无员。』」刘昭注:「汉官曰:『二十人,秩比二千石。』」案:百官志二:「光禄大夫,比二千石。本注曰:『无员。凡大夫、议郎,皆掌顾问应对,无常事,唯诏命所使。』」然则贾之拜太中大夫,盖掌应对也,故于文帝时又为太中大夫使南越。
陆生时时前说称诗、书。高帝骂之〔一〕曰:「乃公〔二〕居马上而得之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