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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-晁氏客语-宋-晁说之-第5页

r>周天佑言:“冬至夜子时,梳头一千二百,以赞阳出滞,使五脏之气终岁流通,谓之神仙洗头法。”
昔志公见梁武,语道欲坚帝心,乃请出死囚,持杯水验之。帝如其言,召囚应死者二十辈于庭,各置水满器,令顶之,周行庭下,戒之曰:“水不溢,贷尔之死。”于是作乐喧之,久之,杯水如故。乃问之曰:“若闻乐作乎?”皆曰不闻也。志公曰:“彼畏死,故惟知水碗,不闻乐声也。今陛下闲时,亦好如此,莫待急时。”
潘渭老云:“学道须要心与性合。’心本是动,一向遂心去即忘本性;性本是静,一向守性则废遇。惟心与性合,则动中静湛,静中明觉。”又云:“学道人须于动中求静,又不可为动所动,动失于流,静失于迷。然动中之惑卒难觉省也,其敬也似怒,其喜也似佞。”
出无谓之言,行不必为之事,不如其已。
以简傲为高,以谄谀为礼,以刻薄为聪明,以阘茸为宽大:胥失之矣。
越人按图而言燕,遇燕人则北矣,岂若知燕而不害者耶?读崔氏珍庖而谓能精于饮馔,岂若调和适口习熟自然应法,问其法则不能言者耶?
太傅迥公谢事,燕居独处道院,不治他务,戒家人无辄有请,惟二膳以时而进,既毕即彻,若祭享然。子宗悫擢正字,易章服诣谢,公亦不顾。其夫人尝密觇之,但见瞑目端坐,须发摇风,凝然若木偶。尝有诗云:炼矿成金得宝珍,炼情成性合天真。相逢此理交谈者,千百人中无一人。
吕与叔荫官不应举,或问其故,曰:“不敢掩祖宗之德。”
张思叔云:“荆公《虎图》诗固好,然只是一个,似在杜子美一句道来,《青松障子》诗云‘凭轩忽若无丹青’是也。”
杜安世词云:“烧残绛蜡泪成痕,街鼓报黄昏。”或讥其黄昏未到得烧残绛蜡,或云荆公尊人作。曾有人以此问之,答曰:“重檐邃屋,帘幕蔽拥,不到黄昏,已可以燃烛矣。”(此词乃荆公尊人作,韩魏公尝以此赏杜,杜云:乃王某作。荆公时在座,闻语离席。)
富人有子不自乳,而使人弃其子而乳之;贫人有子不得自乳而弃之,乳他人之子。富人懒行而使人肩舆;贫人不得不行而又肩舆人。是皆习以为常而不察者也。天下事习以为常而不察者,推此亦多矣,而人不以为异,悲夫!
问:“世间名相事理如何得通?”解云:“但得本莫求末。贤来问,却是甚知;若自有知,却更问甚?夫子常似怕人也,似人骂不动,打也不动,好怯怯地不如人。”
庚申甲子日三更,一点气交,至四更方至定(右四段刘快活)。
望杏而耕,以杏为候也,或改为幸。
水土二行,各兼信智。
呼妻父为泰山,一说云:泰山有丈人峰;一说云:开元十三年,封禅于泰山,三公以下例迁一阶,张说为封禅使,说婿郑鉴以故自九品骤迁至五品,兼赐绯,因大宴,明皇讶问之,无可对,伶人黄幡绰奏曰:“此泰山之力也。”今人乃呼岳翁。又有呼妻母为泰水,呼伯叔丈人为列岳,谬误愈甚。
即真二字,今人多以为常谈,非也。班固叙传所载彪对隗嚣之问,指王莽曰:“倾擅朝廷,能窃位号,是以即真之后,天下莫不引领。”
凡人所为,孰不欲是?吝于改过者,必曲说粉饰所为以为是,是谓自谩,古之所谓自欺者。
子房劝帝,王韩信而后擒之:将欲夺而固与之意。
神庙时一监司登对,上问绫价,不知,对曰:“臣于职事非不尽心,偶不知绫价。”他日择按察,上问曰:“向时不知绫价者为谁?”宰执请其故,上曰:“朕欲知四方利病,须忠信人,如绫价撰一个有甚不得。”(李及)
赵清献不高声,文潞公未得力用,张乖崖食时鱼:是皆下工夫为学者也。
神庙时,一选人以贵援得京削十二纸,引见之日,神考云:“有举状十二纸是甚人?”特与改次等官(寿朋)。
师朴入市归,魏公问所买之物,云:“千三。”魏公责之曰:“此俚巷之谈,非对尊长辞,何不云一贯三百?”(述志)
李师中《送唐介》诗,有“去国一身轻似叶,高名千古重于山”。又有送诗云:好斩佞人头上血,来充行客酒中杯。笔老人云:“不若荆公诗‘衰俗易高名已振,险途难进学须强’。”
荆公与魏公议事不合,曰:“如此则是俗吏所为。”魏公曰:“公不相知,某真一俗吏也。使尔多财,吾为尔宰共财,最是难事。”
神庙谓:“张良圣人也。智足以取天下而不取,无意于天下也;为汉立社稷而从赤松子游,能忘天下也。”
五代郭崇韬既贵,而祀子仪为远祖。本朝狄青,人劝尊梁公,辞曰:“予鄙人,岂可以声迹污梁公?”
寿禅师日行一百二十事,本老行三之一,或问:“不亦劳乎?”答曰:“善念熟。”
问:“佛住世救一切众生,何于喂鹰饲虎而丧其生,不计轻重也?”答云:“慈悲心胜,一念既发,不暇恤其它。”
张乖崖诗云:儿童不惯锦衣荣,故我归来夹路迎。不免旧溪高士笑,天真丧尽得虚名。一同人居太学,和其韵云:四窗灭尽读书灯,窗外唯闻步铎声。孤负江山好明月,闲来此地赴虚名。因拂袖而去。
子厚与其叔安仁令书云:“弊政之后,谅烦整葺。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