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门夹,室中室。”然则是礻几谓羊血也。《小子职》曰“掌珥于社稷,祈于五祀”是也。亦谓其宫兆始成时也。《春秋》僖十九年夏,“邾人执曾阝子,用之”。《传》曰:“用之者何?盖叩其鼻以 社也。”
○及其祈,及注礻几,同巨既反,或区依反。珥,而志反,注 同。,苦圭反。侠室,古洽反,刘古协反。)
[疏]“以岁”至“祈珥”
○释曰:言“岁时序其祭祀”者,即上“立大祀”已下至“小祀”,皆依岁之四时,次序其大小先後也。“及其乞刂珥”,谓衅礼之事,用毛牲即曰乞刂,用羽牲即曰 。
○注“序第”至“社也”
○释曰:云“序,第次其先後”者,不必先大後小,天地人之鬼神,各有大次小,或小而应先,或大而应後,各自当其时以祭之,故云第次其先後也。云“故书祈为几,杜子春读几当为祈,珥为饵”者,皆无义所取,故郑不从之也。玄谓祈当为进礻几之礻几者,案《礼记 玉藻》,沐毕云“进礻几”,郑以为沐而饮酒曰礻几,彼礻几为礻几福之义,此直取音读不取其义。云“珥当为 ”者,经言珥是玉珥,非取血之义,故读从《杂记下》血傍为之也。云“《杂记》曰:成庙则衅之。雍人举羊升屋,自中”者,谓升上其屋,当屋脊之中央。云“门夹室皆用鸡”者,谓庙门及两厢夹室三处皆用鸡。“其 皆於屋下”者,谓三处皆不升屋,而在屋下杀鸡也。云“割鸡,门当门夹,室中室”者,中谓当室中央。云“然则是礻几谓羊血也”者,郑既引《杂记》之 ,欲破经珥及子春饵之意也。云“《小子职》曰,掌珥于社稷,祈于五祀是也”者,引证血傍为之,以证 义也。其“祈”字犹不从,故彼注引《秋官 士师》曰“凡乞刂 则奉大牲”,毛牲曰乞刂,羽牲曰 ,此乞刂 正字与?若然,乞刂既正字而读从进礻几者,且从故书礻几音耳,至《士师》别为正解也。云“《春秋传》曰”者,《公羊传》文。引之者,谓证 是取血以衅之事。
大祭祀,展牺牲,系于牢,颁于职人。(展,省阅也。“职”读为“枳”。枳,可以系牲者。此枳人谓充人及监门人。
○职,刘之弋反,戚音弋,注“枳”同。监,古衔反。)
[疏]“大祭”至“职人”
○释曰:《肆师》以将有天地宗庙大祭祀,牧人以牲与充人之时,肆师省阅其性,看完否及色堪为祭牲,乃系于牢,颁付于职人也。
○注“展省”至“门人”
○释曰:郑读职为枳者,但三百六十官皆有职司,若言职,则无所指斥,若为枳为声,谓置臬之时,枳枳然作声,故读从枳,可以系牲者也。云“此枳人谓充人及监门人”者,案《充人》云:“祀五帝,系于牢,刍之三月。凡散祭祀之牲,系于国门,使养之。”故知枳人是此二官也。言此枳人对彼枳人,不要是充人监门人也。《牛人》所云“枳人”者,彼郑注充人并牧人在其中矣。此有监门人者,谓兼祭诸神司中之等。
凡祭祀之卜日,宿为期,诏相其礼,视涤濯亦如之。(宿,先卜祭之夕。)
[疏]“凡祭”至“如之”
○释曰:言“凡祭祀之卜日”,谓天地宗庙之等,将祭前,有散齐七日、致齐三日,十日矣。若然,卜日吉,则齐。今云“祭祀之卜日,宿为期”,则是卜前之夕,与卜者及诸执事者,以明旦为期也。云“诏相其礼”者,谓肆师诏告相助其卜之威仪,及齐戒之礼。云“视涤濯亦如之”者,谓祭前之夕,视涤濯祭器,亦诏相其礼,故云亦如之。
祭之日,表盛,告;展器陈告备;及果,筑鬻。相治小礼,诛其慢怠者。(粢,六也,在器曰盛。陈,陈列也。果筑鬻者,所筑鬻以也。故书“表”为“剽”。剽、表皆谓徽识也。郑司农云:“筑者,筑香草,煮以为鬯。”
○果,古乱反,下同。鬻,音煮。相,息亮反,下“相其礼”及注同。剽,芳遥反,或礻方遥反。识,式志反,又昌志反。)
[疏]“祭之”至“怠者”
○释曰:云“祭之日,表盛,告”者,当祭之日,具其黍稷等,盛於簋,陈於庙堂东,又以徽识表其名,又告净。云“展器陈,告备”者,谓祭日旦,於堂东陈祭器,实之既讫,则又展省视之而告备具,故云展器陈告备也。云“及果,筑鬻”者,谓於宗庙有。案:《礼记 杂记》筑郁“臼以掬,杵以梧”,而筑郁金,煮以和鬯之酒,以之而矣。云“相治小礼”者,谓群臣行事,则肆师相治之。云“诛其慢怠”者,谓执事之人有惰慢懈怠者,则诛责之。
○注“粢六”至“为鬯”
○释曰:《尔雅》云:“粢,稷也。”彼特训粢为稷者,以稷为五之长,其总而言之,六皆是粢,故此经据六为粢,故郑云“粢,六也”。案《食医》和王六食:黍、稷、稻、粱、麦、菰。六食,即《膳夫》云六,一物。故郑云六也。郑司农云“筑煮,筑香草,煮以为鬯”者,此言筑鬻。《郁人》云“事和郁鬯”,谓取郁金煮和鬯之酒,以神及宾客,故二郑俱言之。云“皆谓徽识也”者,以剽、表字虽不同,俱是徽识也。於六粢之上,皆为徽识小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