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渡蚁而名题首选。但决志行善而已。
与李景山总戎广铸
昨西湖送生金不遇。今有一言相劝。令孙事千万息灭哀苦。放下放下。何以故。此即前孙重来讨债。今若哀苦。彼必重来。依旧不育。飘然而去。重增悲恼。若放下息苦。彼则绝望不来。当有真子真孙至矣。千万息苦。放下放下。至嘱至嘱。但不退心。力行阴德。自获善报。
与钱居士广云
被人世之流言事小。笃天伦之至爱事大。为手足之情恋恋。致功名之路迟迟。此圣贤心地也。百口难诬方寸真。一忍能消千种障。都君之忘怀盖井。弘公之不问射牛。高出寻常万万矣。念之哉。
与徽州吴居士大瞻
积善之家。必有余庆。人怀善愿。天必从之。必崇其福。必永其寿。必遂其名。必昌其后。但自勤修善功。不必问乎休咎。
与陈春阳居士
念佛涉于事相。此谬人臆说。不足信也。有净土疑辩。曾送览否。今再奉一本。又楞严势至圆通章云。不假方便。自得心开。岂得无繇发明乎。幸更一观之。又昨论天台禅门口诀。有答宋化卿为令亲索口诀书录上。此书实非天台正旨。禅门大道。不可因口诀二字生奇特想。天台自有正修行文。禅门自有真祖师意。何乃弃黄金而宝铜铁。进士科不应而应三考也。闻放生舟中亦论及此。有劝我行持者。虽好心爱我。非我所愿也。幸转达之令亲。
与汤邻初郡丞
忆童稚交情。恍然如昨。而彼此白首矣。浮生梦幻。良可浩叹。江右二曾君来谒之便。因致旷别之感。
与查虞皋大参
曾氏伯仲。奇士也。其构难亦奇。难作而出百死得一生。居然正其志也。为益奇。但不自觉其奇之过而伤于激。为时所恶。其心则可原可悯。使不终落落。后登仕籍。必当有所建明。不负昔日受知于门下也。昨日来山中。即拟晋谒。而以雨阻迟迟至今。不肖又病体不能与之俱。歉歉。外山刻二种附上。不尽。
与南城吴念慈居士广翊
入道多门。直捷简要无如念佛。念佛一门。上度最胜利根。下至极愚极钝。盖是彻上彻下之道。勿以俗见摇惑。古来尊宿教人看话头起疑情以期大悟。或看无字。或看万法等。不一而足。今试比例。假如万法归一。一归何处。与念佛是谁极相似。若于是谁处倒断。一归何处。不着问人自豁然矣。古人谓念佛人欲参禅。不须别举话头。正此意也。念佛数声。回光自看这念佛的是谁。如此用心。勿忘勿助。久之当自有省。如或不能。直念亦可。使其念不离佛。佛不离念。念极心空。感应道交。现前见佛。理必然矣。
与江西黄彭池司理
夫病从身生。身从业生。业从心生。心空则业空。业空则身空。身且空。病安从生。愿空其心。即大忤意事。亦付之如梦如幻如泡如影。怡然坦然不以介意。但回光内照。不惟却病。而道从此入矣。
与太仓王子颙孝廉智第
贵宅世修盛德。何为尊体构斯剧疾。得无宿业使之然乎。疾病之繇。多从杀生中来。故偏重放生也。今更有所陈。良以外僧代忏。与内心自忏。功德悬殊。愿空其心。尽罢一切诸缘。于空心中单念一声阿弥陀佛。所云念者。不必启口动舌。但默默以心眼返照。一字一字分明。一句一句接续。从朝至暮。从暮至朝。心心靡间。若有痛苦。忍之耐之。一心顾念。经云至心念佛一声。灭八十亿劫生死重罪。故功悬殊也。
与湖州顾居士广佐
老人三事。一。佛言人命存於呼吸。为一切人言也。况八十者乎。家事当处置皆悉处置。当嘱付皆悉嘱付。常令心无一事。二。除大事外。其余琐细诸事亦悉屏却。三。除大小诸事外。又有过见未来浮游乱想。灭之则复生。驱之则愈至。即当猛提正念与之斗战。暂时不胜。不可退心。久久行持。自然群魔殄尽。天下太平矣。以上虽分三项。总之皆属妄想。如梦中事。如镜中影。如水中月。尽空无实。迷惑世人。须以正智破惑。
与钱居士广艺
病从身生。身从业生。业从心生。心空则业空。业空则身空。身空则病空。万缘放下。一心正念。一心正念者。但置一声佛于清净心中也。
与洪居士大懋
疏云。观虽十六。言佛便周。但观一佛成。往生已上上品矣。但此一时且一意举业。待夺锦标回。重整前愿未晚耳。
与谢居士广
尊翁虽逝。人子之身即父母遗体也。以此遗体一心念佛。是报亲恩大方便。亦即是自己超生死最上大方便也。
与智真侍者
特嘱付李二道者伴你同回。如何先打发他。自却担阁。出家当远离恩爱。唯除父母时或一看而已。此外探亲望眷访友交朋皆所不宜。我今年迈。在世无多。汝虽年幼。而非长寿人。亦在世无多。不及时进一步。唐丧光阴。后悔无及矣。可细思之。速回。更不可再游衍也。
与甥许东湖
近日服药何如。昨想人世无常。光阴迅速。至亲骨肉中至诚忠厚者东湖一人而已。宜省此意。悟人生梦幻。万事虚假。穷通得失付之宿缘。开怀解忧。徜徉自得。付家诸子。忙里偷闲。愠中作乐。念佛消遣。以终天年。斯名智人。毋徒自苦。终何益也。
与三文学论文
三君佳作。大略俱是用意精深。而措语尚滞。未得语意圆融。使阅之者不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