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崇五尺,方二丈。岳镇为坎,方二丈,深二尺。山林已下亦为坎。坛崇三尺,坎深一尺,俱方一丈。其仪颇同南郊。冢宰亚献,宗伯终献,礼毕。
隋以冬至日祀昊天於圜丘,五方上帝、天文并从祀。又以孟春上辛,祀感帝赤怒於南郊,并以太祖武元帝配;炀帝即位,以高祖配感帝。季秋,祀五方上帝於雩坛,其用币各依其方。人帝各在天帝之左,太祖在太南,西向。五官在庭,各依其方。牲用犊十二。皇帝、太尉、司农行三献礼於青帝及太祖,自馀有司助奠。五官位於堂下,行一献礼,有燎。其省牲、进熟,如南郊礼。五时迎气:青郊为坛,国东春明门外道北,去宫八里,高八尺。赤郊为坛,国南明德门外道西,去宫十三里,高七尺。黄郊为坛,国南安化门外道西,去宫十二里,高七尺。白郊为坛,国西开远门外道南,去宫八里,高九尺。黑郊为坛,宫北十一里丑地,高六尺。并广四丈。各以四时立日,黄郊以季夏土王日,祀其方之帝,各配以人帝,以太祖武元帝配。五官及星、三辰、七宿,亦各依其方从祀。其牲依方色,各用犊二,星辰加羊豕各一。其仪同南郊。其岳镇海渎,各依五时迎气日,遗使就其所,祭之以太牢。
北齐五郊迎气乐辞:五帝降神各奏《高明乐辞》一首;祠五帝於明堂,先祀一日,夕牲,群官入自门,奏《肆夏》一首;太祝令迎神,奏《高明乐》、《覆焘舞辞》一首;太祖配享,奏《武德乐》、《昭烈舞辞》一首,牲出入,荐血毛,各奏《昭夏辞》一首;进熟,皇帝入门,奏《皇夏辞》一首;初献,献,太祝送神,奏《高明乐》、《覆焘舞辞》各一首;皇帝饮福酒,还便殿,各奏《皇夏辞》一首。
周祀五官乐辞:皇帝初献,青帝、赤帝、黄帝、白帝、黑帝,各奏《门舞辞》一首。
隋五郊歌辞:青帝,奏角音一首;赤帝,奏徵音一首;黄帝,奏宫音一首;白帝,奏商音一首;黑帝,奏羽音一首;感帝,奏《П夏辞》一首。
唐高祖武德元年,制:“每岁季秋,祀五方上帝於明堂,以元皇帝配;孟春辛日,祀感帝於南郊,以元皇帝配。”
高宗显庆二年,诏:“南郊祈、明堂大享,皆祭昊天上帝。”
太尉长孙无忌言:“按《史记 天官书》等,太微宫有五帝者,自是五精之神,五星所奉。以其是人主之象,故况之曰‘帝’,如房、心为天王之象,岂是天乎?《周礼》:‘兆五帝於四郊’,‘祀五帝则掌百官之誓戒’。唯称五帝,皆不言天。此自太微之神,本非穹昊之祭。今请宪章姬、孔,取王去郑,四郊迎气,存太微五帝之祀,南郊明堂,废纬书六天之义。诏可之(详见《郊祀门》)。
乾封元年,诏祈复祀感帝。二年,诏明堂兼祀昊天及五帝。
永昌元帝,敕:“天无二称,帝是通名。承前诸儒,互生同异。乃以五方之帝,亦谓为天,假有经传互文,终是名实未当,称号不别,尊卑相混。自今郊祀之礼,唯昊天上帝称天,自馀五帝皆称帝。”
元宗开元十一年正月一日,制:“献岁之吉,迎气方始,敬顺天时,无违《月令》。所由长吏,可举旧章。”二十五年十月一日,制:“自今已後,每年立春之日,朕当帅公卿亲迎春於东郊。其後夏及秋,常以孟月朔,於正殿读时令,礼官即修撰仪注。既为常式,乃是常礼,务从省便,无使劳烦也。”至二十六年正月八日,亲迎气於东郊,祀青帝坛,以句芒配,岁星及三辰、七宿从祀(惠王为亚献。颖王敫为终献。其坛本在春明门外,上以祠所隘,始移於水之东,面值望春宫。其坛一成,坛上及四面皆青色,句芒坛在其西,岁星已下其为一小坛,在青帝坛北)。
十五年,太常博士钱嘉会言:“准《月令》及《祠令》,九月农功毕,大享五帝於明堂。贞观及神龙,皆於南郊报祭,中寝废,有亏祀典。准《孝经》‘宗祀文王於明堂,以配上帝’,请每年九月,於南郊雩坛行享礼,以睿宗皇帝配。”制从之。
肃宗元年建卯月一日,赦文:“朕敬授人时,慎徽《月令》,庶无极惫,以获休徵。自今以後,每至四孟月迎气之日,令所司明按典礼,宣读时令,朕当以百辟卿士举而行之。”
德宗时,术士巨彭祖上疏云:“大唐土德,千年合符,请每四季郊祠祀天地。”诏礼官、儒者议之。礼官归崇敬议曰:“按礼,立春之日,迎春於东郊,祭青帝;立夏之日,迎夏於南郊,祭赤帝;立秋前十八日,迎黄灵於中地,祀黄帝。秋、冬各如其方。黄帝於五行为土,王在四季,土生於火,用事於未而祭,三季则否。汉、魏、周、隋,共行此礼。国家土德乘时,亦以每岁六月土王之日,祠黄帝於南郊,以后土配,所谓合礼。彭祖今请用四季祠,多凭纬候之说,且据阴阳书,事涉不经,恐难行焉。”
德宗贞元元年,诏:“郊祀之义,本於至诚,制定礼名,合从事实,使名实相副,尊卑有伦。五方配帝,上古哲王,道济蒸人,礼著明祀。论善计功,则朕德不类;统天御极,则朕位攸同。而祝文所在称臣以祭,既无益於诚敬,徒有黩於等夷。宜从改正,以敦至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