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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7-杂病广要-第24页

痰饮,则或用半夏、槟榔。祛热,则更用秦 艽、甘草;去寒,则兼使草果、干姜。以热属心者,诱之以茯苓、茯神;以寒属脾者,引之以砂糖蜂糖云云。
又疟药多是一冷一热,半熟半生,分利阴阳之义也。(《澹寮》)
治疗之法,当先发散寒邪,不可骤用截补之药。若截早则补住邪气,其证变异,不能即愈,致成痨瘵者有 之。发散之药,热多宜小柴胡汤、参苏饮、清脾汤之类,寒多者宜养胃汤、四兽饮。发散不退,然后以常山饮 、胜金丸截之。截而不愈,久则脾气虚败,唯宜多进养脾驱痰之药,脾气一盛,自然平复。(《大成》)
初发之际,病势正炽,一二发间,未宜遽截,不问寒热多少,且以养胃汤、柴平散、清脾饮、草果饮选用。
待四五发后,便应截住,否则发得气虚,病邪愈深而难愈,即于清脾饮加常山。世有砒丹等截药,大毒不可轻 用。若气虚者,虽截不效,愈截愈虚,遂成重疾,戒之!必先与参术一二帖,托住其气,不使下陷,后用他药。
(《统旨》)(按∶此系错凑《要诀》及《丹溪》)
疟疾初宜发散,用汗解之药一二剂。次宜和解,用清热之药一二剂。然后发至四五次,方可行截。(《绳 墨》)
形壮色泽者,病在气分,则通经开郁以取汗。色稍夭者,则补虚取汗。挟痰者,先实其胃,一二日方服劫 药。形弱色枯,则不取汗,亦不可劫,补养以通经调之。形壮而色紫黑,病在血分,则开其涩滞。色枯者,补 血调气。此其常也。至若取汗而不得汗,理血而血不开,非更求药切中病情,直造邪所着处,安能愈乎。(《
推求师意》)
\x南北异治\x 东南滨海,海风无常,所食鱼盐,人多停食,故风疟、食疟所由以盛,乌头、草果、陈皮、
半夏施得其宜。西北高旷,隆冬则水冰地裂,盛夏则烁石流金,人多中寒伏暑,故多暑疟、寒疟,柴胡、恒山 故应合用。东南西北,往来其间,病在未分之际,可与藿香正气散、草果饮,是犹养胃例也。(《永类》)
(按∶《微义》论南人脾寒为疟之理,文繁不录。)
\x和解为主\x 久病新病皆用柴胡,但久病用少,新病用多,以疟乃少阳经之病居多,而柴胡又少阳经之 引药,且治寒热有功也。(《医镜》)
疟邪外不在皮肤,内不在脏腑,是以汗之而不从外泄,下之而不从里出也。(《医学续记》)
\x汗吐下\x 将疗之方,吐下为本,人有强羸,病有轻重,自须临时斟酌,不可一概言之。(《外台》引 许仁则)
凡古人治疟之法,若其久而汗多,腠理开泄,阳不能固者,必补敛之;无汗则腠理致密,邪不能解,必发 散之。故曰有汗者要无汗,扶正为主;无汗者要有汗,散邪为主(按∶此丹溪言)。此大法也。(《景岳》)
惟其取汗,若得汗而体虚,又须重用补剂以助之,俟汗 出通身,下过委中,方是佳兆。仍教以淡食饮,省出入,避风就温,远去帷簿,谨密调养,无有不安。(《格 致余论》)
凡治疟,不求邪之所在,辄行大汗大下,伤人正气者,医之罪也。疟邪在于半表半里,故有寒有热,若大 汗以伤其表,大下以伤其里,是药反增疟矣。倘疟邪伏而未尽,药过再发,更将何法以处之。(《法律》)
凡用吐法,妄施恶劣之药,并各种丸药,伤人脏腑者,医之罪也。吐法止可用清芬之气,透入经络,引出 疟邪,如酒浸常山不用火煎之类。其胆矾、信石等丸,吞入腹中,粘着不行,搅乱肠胃脏腑,究竟无益,戒之 戒之。(同上)
\x治必助正\x 疟之为病, 邪正分争,往来不已,有战之义也。治之必先助其正气,或急去其邪气,盖正 旺则邪自解,邪去则正亦安也。今有人体虚患疟,不数日而作渐晏,势渐衰,神气反昏而不可救,非正虚而邪 陷之故欤。(《医学续记》)
\x常山用否\x (大黄为佐) 疾多因中脘有饮,用常山作效者,以其能吐之。(《易简》)盖疟家多蓄 黄水,常山为能破其癖而下其水也。(《直指》)
疟家多蓄痰涎黄水,常山为能吐之利之,是固然尔;其有纯热发疟,或蕴热内实之证,投以常山,大便点 滴而下,似泄不泄,须用北大黄为佐,大泄数行,然后获愈。或曰∶巴豆丸子相根据而行,亦能泄也。是又不然 ,巴豆在于下积,苟欲荡涤血热,不可以无大黄。(同上)
如虚弱人,切戒常山,恐成吐伤胃气。(《如宜》)
常山、蜀漆,有劫痰截疟之功,须在表邪发散之后,或疟发七次之后,用之无害。若用之早,必致闭邪,
成膨胀者恒有之。(《汇言》引方龙潭)
疟病虚寒久,用参、术、姜、桂总不能愈者,参、术、姜、桂之内,须加常山,更须加穿山甲,使经络疏 通,疟邪外出,未有不愈者也。(《医学真传》)
常山、蜀漆,生用则上行必吐,酒蒸炒熟用则气稍缓,少用亦不致吐也。得甘草则吐,得大黄则利。(《
本草纲目》)
常山治疟,是其本性。虽善吐人,亦有蒸制得法而不吐者,疟更易愈,其功不在吐痰明矣。